“那张当票上,织女取回天赋神通的代价是从典当成立开始不可说谎。”
“但织命的发动前提却是编织出一个美妙的谎言,这两个东西本就相互矛盾。”
他不停地回想着当票上的信息。
那纸婚书,并不是织女真正需要的!
她想要的东西,是婚书缔结之后的契约,而那个契约因为往生客栈的限制,不可由她自己损毁。
除非是新郎亲逃婚,或者亲手将婚书退给织女,这样,她便跳出了往生客栈规则的束缚。
“好算计啊。”
林爻心中冷笑一声。
织女根本就是想借着他,或者是其他的新郎来给自己演一场好戏看。
喜床边的织女,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枯坐数百年,守着一成不变的仇人,机械的重复着过往的戏码。
这未免有些太过无趣。
从一位高高在上的天庭神女,一朝沦落成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换做任何人都会扭曲到极致。
将所有线索串联成最为接近真相的猜测后,林爻反倒平静下来。
“既然如此,你的戏要唱完了,我的戏码也铺垫结束,接下来,戏目继续。”
织女轻声笑着,笑声逐渐变得疯狂,整个喜房都开始震动。
“怎么?还在犹豫吗?”
那些诡异的宾客们已经开始撕扯林爻的衣服。
撕心的疼痛感不断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