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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蒹葭的印象中,她爹有点抠。
所以她爹能在江阴最大酒楼——鲜公楼,宴请沈玉阙的事情还是让她大为震惊!要知道,鲜公楼的酒菜莫说在江阴,就是放眼整个江南都数一数二,甚至有外地人来江南做生意,还要专门留出一天的时间来鲜公楼品味酒菜。
鲜公楼别的毛病没有,就一个字:贵!
孟蒹葭暗地里跟唐辞说:“以前我要来吃,他老说没钱!结果对沈玉阙却这么大方!”
唐辞皱了皱眉,孟蒹葭见状,又连忙说道:“我不是不舍得请你们吃,你别误会!”
谁知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唐辞却难得开口:“因为眠儿帮了你,而你,是孟大人最看重的人。”
孟蒹葭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一股暖流涌入胸间。
没错,爹的为了她,就算这个人不是沈玉阙,爹也会以此厚礼来感谢对方。
抿抿唇,孟蒹葭这才高兴起来。
鲜公楼一楼是四方的八仙桌,二楼是圆桌和包厢,可以接待更多的客人。
他们一行五人便要了一张圆桌,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楼里的客人并不多。
他们这些人中只有周荣来过几次鲜公楼,便也不推辞的担负起点菜重任,另外又要了两壶上好的花雕。
菜还没上,酒已经送上来了,孟作春要给他们倒酒,然而他们又怎敢劳烦县丞大人倒酒,争来抢去,最后酒壶就被孟作春塞到了女儿手上。
孟蒹葭拿着酒壶一脸茫然,孟作春已经用眼神暗示:“赶紧的!我们忙前忙后不都是为了你吗!你当初要不闯下大祸,今日至于要在公堂上走一遭?!”
后者反应过来,忙不迭起身给周荣、唐辞和沈玉阙都斟了酒,又给孟作春和自己漫上。
沈玉阙素来不爱饮酒,但今日她还有别的目的,便也没扫孟作春的兴,主动端起酒杯率先向他们敬酒。
满饮一杯,周荣幸笑着打趣:“沈小姐和孟小姐真是好酒量,看来我这花雕没选错!”
“鲜公楼的花雕那是没的说啊!”孟作春也呵呵笑道:“不过姑娘家的也要适量,今日这里没有外人,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我反正挺随意的,”周荣问沈玉阙:“沈小姐怎么看上去心事重重?”
沈玉阙笑道:“许是饿了吧,眼下除了吃饭,我还真没别的心事。”
“哈哈哈!”孟作春大笑,吩咐小二赶紧去催菜。
上菜的时候桌前来了两个身姿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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