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玉戏独宠

当日暮时分，沈苒命香桃随侍换衣，动作间忽然垂眸问了一句：「你那晚在门外偷看，可是看懂了几分？」

香桃当时吓得脸白，连连跪地请罪，不料沈苒却只轻笑一声，拈起她下巴：「怕什麽？我既问你，便不打算罚你。想不想亲自试试？」

香桃怔住，还未答话，就听她语气转淡：「今夜你一人来帐前伺候，若让我不快，明日就送你回柳纾儿那边。」

她一整晚心神不定，直到掌灯时分，才颤着手踏进东院正帐。

夜sE如水，东院灯影未熄，窗扉半掩，香桃侍立於帐前，双颊尚存红晕，眼角，衣襟微乱。

她今夜第一次以「主子的人」身份入室，却仍心中惶然，不知自己究竟是被宠，还是被试探。

榻上沈苒斜倚罗枕，罗衣半解，肌肤白若霜雪，目光却不带半分情慾，只一派闲闲然地望着香桃。

「上来。」

她声音不高，却像一道细弦，在香桃心底悄然绷紧。

香桃跪爬上榻，双膝缓缓贴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垂首低唤：「主子……桃儿不懂这些……怕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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