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动。」副将答道,「倒是他新任命的那个少年记室,颇有些门道,将配给的粮草管得井井有条,让郭、樊的人讨不到便宜。」
王质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哦?一个少年记室?派人盯紧了。这李傕乃西凉悍将,虽是败军,亦不可不防。城内流民已近饱和,绝不能再出乱子!」
李云澈知道,仅仅困守在营区内,是无法真正了解外界情况的。他需要走出去。藉着需要为李傕采买笔墨纸张的由头,他向看管营区的军官申请了短暂外出的许可。
走出营区,如同从一个压抑的囚笼进入了另一个更大、更混乱的囚笼。荥yAn城内的街道拥挤不堪,充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难民、行商、溃兵以及神sE紧张的本地居民。守军士兵荷枪实弹,往来巡逻,对任何可疑人员都严加盘查。物价飞涨,尤其是粮食和盐巴,更是有价无市。
李云澈没有急於采买,而是先在城内几处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如集市、城门附近、官府告示栏前,仔细观察和聆听。
他听到人们在议论南方传来的战报,皇甫嵩将军似乎在长社大破h巾主力,斩首数万,但贼首张梁、张宝仍在顽抗。也有人说,h河以北,冀州、青州的h巾势力依旧猖獗,甚至有向并州蔓延的趋势。还有关於洛yAn朝堂的流言,说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的矛盾日益公开化,皇帝沉迷酒sE不问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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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真真假假、互相矛盾的消息,如同乱麻般涌入他的脑中。他努力地筛选、分析,试图g勒出一个大致的时局轮廓。他意识到,h巾之乱虽然主力受挫,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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