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
「人家年轻的时候,可是资讯工程系的教授耶!」
「甚麽?」小花这麽说着,爸爸忍不住出声,这可能是他来这里唯一一次感到吃惊,没有想到阿婆会有这麽神奇的来历。
「阿婆的老公很早就过世,小孩从小就送去美国深造,感情也不深,所以她退休後发病了,子nV也没有办法照顾,就把她丢到安养院,但有时她会逃跑,所以现在先住在咱们这边,度过急X发病期再说。」
「好……好吧,那希望她能跟我妹好好相处,我们先去处理住院手续。」
姊姊似乎对另外一个疯子的人生不感兴趣,父母也是,对他们来说我们都一样,是这社会最深不见底的深渊。
於是我就像过徃那包姊姊从二楼丢下来的垃圾,永远被安放在这里,毕竟对这个只讲求完美的家,是容不下任何种类的垃圾。
***
我被安排到二楼的两人病房,父母亲从第一天送我到这儿之後,便再也没有来过,或许对他们来说,我的存在,永远是个错误,永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也罢,我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理。
一开始住进来之际,我就像化石一样不理人,医师每天早上、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