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不慎戳破了手指,殷红瞬间溢出来,竹青当即惊呼:“娘娘!”
宋妃眸色平静地放下手中的银针和外衣,淡淡道:“只一个针眼,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竹青堪堪噤声,她蹲下来替娘娘擦掉手指上的血珠,正要替娘娘上药时,宋妃却是将收回了手,竹青一脸不解。
宋妃低垂着头:“一会儿便自己愈合了,不值当上药。”
竹青瘪唇,小声嘀咕:“哪有什么值当不值当的,娘娘千金之躯,再是如何金贵都不为过。”
宋妃低笑。
千金之躯吗?十余年前,她和竹青等人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伺候贵人的奴才罢了。
如今锦衣华服一穿,倒似她也是世家贵女出身了一样。
这宫中深究出身,没什么意义。
寒门子弟经皇上封爵,清贫也瞬间变成了清贵,万般卑贱的奴才也能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娘娘,有时候众人毕生所求,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罢了。
宋妃拿帛巾按住手指,明明那么微小的伤口,却也传来细微的疼意。
这疼意让她觉得自己也是个活人,让她忍不住想起她生琉儿时的艰难。
她没瑾贵妃那般好命。
不如她出身好,也不如她得皇上心意。
她伺候胥砚恒时,胥砚恒还未出宫建府,除了头一晚,胥砚恒一向是不待见她的。
外人恐是想不到如今的宋妃娘娘究竟有多么不受皇上待见。
但宋妃记得清清楚楚,她伺候胥砚恒十五年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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