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因谢氏缘故,现在对整个谢家都有意见,连带着对谢贺辞都有点看不顺眼了:“生死有命,娘娘管他作甚。”
褚青绾不着痕迹地握紧了双手。
不管谢贺辞吗?
褚青绾有片刻迷惘,她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谢家或许对不起她良多,但两家悔婚一事,的确是她对不住谢贺辞在前,褚家尚且和她相商,而谢贺辞从始至终都被瞒在鼓里,谢家瞒着他,她也不曾提前告诉他。
直到她入宫选秀,谢贺辞才得知实情。
平心而论,她自然是不想让谢贺辞出事的。
但谢贺辞和褚家相较而言,在她心中的分量实在是太轻太轻了。
而且,她现在还有了新的责任,她往后走的每一步都要慎重、再慎重。
殿内沉默许久,褚青绾呼出一口浊气:“前朝之事,不曾传于我耳。”
莫说救谢贺辞了,她眼下自己还有一道难关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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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殿内已经安静很久了,魏自明额头冷汗掉下来,但他擦都不敢擦。
胥砚恒耷拉着眼皮子,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御案上摆放的茶水已经没有一丝热气,魏自明心底泛着苦涩。
怎么就让他摊上这件事呢。
胥砚恒终于有了动静,魏自明偷偷摸摸地抬起头瞄了一眼,只见胥砚恒倏然掀起唇,笑意却是不达眼底,他玩味地念道:“婚约么。”
魏自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