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捧着他的脸颊俯身吻住。
缠绵几许,唇分之时也分不清是谁的口水黏连成的丝,“今天要一直跪在静妃灵堂前,除非陛下唤你,不然哪里都不许去。”
“好啊。”李绪答应说,“那赵溪是和我一起跪吗?”
“什么?”
我和李绪一前一后跪在堂前,李绪有伤,对外也是我处理来往嫔妃以及一些慰问礼,宫女太监还没有安排妥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怕李绪不守规矩突然离开,即使皇上不问,也不能落人口舌,尤其是在皇后眼里。
没了静妃,没有了靠山,以后该怎么活呢?我迷茫的想,在冷宫时候还没有这样过。
一些与静妃交好的妃子过来,我费力起身招待,掏出功夫将景祥宫四处安排好,还好都是以前我选的人,可信,然后再扫一眼李绪有没有乖乖跪在灵堂前。
做完这一切又要费劲跪回去,长叹一口气,心累,一心疼自己就会流出几滴眼泪,拿出手绢擦一擦,果然共情谁不如共情自己安心。
哭到这里,我连忙上前看一眼李绪,眼睛干巴巴的,一点眼泪也没有。
“殿下……”我对李绪说,“您哭两声。”
“哭肿了你就不会盯着我眼睛看了。”李绪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赵美人就不一样了,反正每到晚上都会躺床上哭。”
我听后羞红了脸,气极说道:“平常宫里没几个宫女伺候你,苛待到逼你去军营,怎么养成的娇惯脾气!”
李绪不以为然,伸出手指头思考:“宛娘死后都是你给我洗澡,喂饭,换衣服,等出了冷宫心里说着不见我,领我去学堂的是你,负责我起居的也是你,最后暖床的还是你……”
“你就当没有我。”我烦躁的说,他李绪有本事杀了我,忍了这么多年,放肆也不止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