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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傍晚房间里响起,分不清是先生的,还是她的。上官紧闭着眼,小嘴微张的努力喘着,满脸春情,满身都是浓郁的禁忌之色。
秦葟滚了滚喉咙,抚上她白嫩的小臀部,轻轻打了一掌,还有,再来。
还有?女孩霍然睁开的眼眸里闪过诧异。怎么做了那么久,他还没射呢?
她小心看向他那根暂时拔出来的,但依然硬挺的大jb,害怕地叹了一声。随着花心一胀,他又满是活力地插干起来,迫使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一声一声浪叫。
呼......
秦葟彻底尽兴了,最后一举还飞快地拔出安全套,将积攒了一个多月的浓白精液喷到她脸上、发上。
不巧有几滴落到了她红唇边,她舔了舔,皱着眉、撒着娇,快要哭出来,咸的!
她很不满先生喂她吃这种东西,小脾气她得有。
淋浴的莲蓬头温柔地洒着温水,开关拔上两次,又关掉两次,最后一次水声停止,地上的积水潺潺地流进管道。
上官赤身站在浴室擦干身子,看着抵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长腿,她推推他的胸膛,又轻哼一声。
秦葟低头,笑着亲了亲她的唇,好了,明天再让你慢慢品。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呀?上官看了看窗外。他来的时候刚好六点,夕阳红红的,现在已经天黑了,小区楼下传来了阿姨跳舞的音乐,想必已经八点了。
他们居然磨了那么久......她咬咬嘴唇,用毛巾护住自己胸口,柔柔弱弱的,我要吃贵的。
秦葟单手搭着她的腰,嗤笑一声,讹我?
话可不能这样说,谁叫他来得少,那她不得一次攒个够?
秦葟把她抱回床上,他打开衣柜,为她挑出一件他喜欢的白色连衣裙。上官见状,扁扁嘴娇嗔道:你要是带我过去,那我就可以天天给你做饭了。
她是油画家,最缺的就是资源,也知道要紧挨着秦葟才有机会发展。而他有钱有势,倘若随便从手指缝里漏点给她,她也不至于窝在林腾的画廊混日子。
问题他就是不肯!
不带她去鹏城,也不给她任何资源,还一句话封死了她的走位你乖乖等我就是了,别在意那么多。我不亏待你。
不过也是,他真没亏待她。
零花钱像发工资似的,一月不落地给,高昂房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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