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冲似地钻进屋子里,把一件件衣服宝贝地收起来。
肖折釉笑了笑,转身去了厨房,她蹲在灶边煮一份安胎的汤药。六月了,不凉快的时节。没多久,肖折釉的额头就沁出来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她将安胎药端进去,放在开着的窗前,对纪秀君说:“嫂子,这药还烫着,等一会儿凉了再喝。”
纪秀君的目光从手中的木簪抬起,冲着肖折釉笑了笑,有些歉意地说:“难为你了,还要照顾我。”
“嫂子现在病着呢,又害喜得厉害,哪能再让你进厨房。”肖折釉搬了个凳子坐在纪秀君面前,她伸出手摸了摸纪秀君的肚子,有些稀奇地说:“咦,我怎么觉得大了点。”
“没有呢。”纪秀君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才四个月,估计还要再等等才能显出来。”
肖折釉没吭声了,她晓得纪秀君是太瘦了,别说是四个月,就算是五个月可能也显不出来。肖折釉不由有些担忧,这女子生产无疑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纪秀君现在不把身子养好,生产的时候恐有凶险。
她暗暗下定决心这段日子一定要照顾好嫂子。
“说起来,你怎么知道生产的事情?”纪秀君有些奇怪地看向肖折釉。她自嫁过来就知道肖折釉性子沉稳不似孩提,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女子生产的事儿?
肖折釉怔了一下,才低着头说:“嫂子你忘了,阿娘就是生陶陶的时候难产去的。”
纪秀君有些懊恼又心疼地揉了揉肖折釉的头。她刚嫁过来的时候肖文器曾对她说过,当初他们母亲生陶陶的时候是早产,那一日肖老爹和肖文器都不在家。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才四岁的肖折釉抱着浑身是血的陶陶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吓傻了。
后来,肖折釉病了小半个月才逐渐好过来。
“难产”这个词儿跳进纪秀君的心里,就怎么都再也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