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能,让他如果不穿,就有点……
好吧,兰絮承认,搞得人心黄黄的。
她放缓声音:“脱个外衫就好,不要全脱了。”
戌亭知道,她更爱看他穿衣服。
即使很不习惯,他留着宽松的白色里衣,不再脱了。
兰絮刚松口气,却发现这口气松早了,戌亭踏上床时,被扯送的领口微微一晃,他的锁骨和胸膛在她眼底,一晃而过。
常年野外生活,他皮肤不算白,但肌理张弛分明,像一块质地极好的象牙雕,半遮不掩的,只一眼,却远比赤条条时,还要吸引视线。
兰絮明明看了很多次他的身体,这是第一次,下意识闭上眼睛。
戌亭没有察觉,只管和从前一样,将她抱起,放在自己怀里,蹭蹭她的脸颊,鼻腔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噜噜噜……”
他胸膛的暖意,通过薄薄的里衣,印到兰絮脸上。
她偷偷呼出一口气。
有些热。
她想起今天的一切,隐约奇怪,有首领会这么听崽崽的话吗?
不管了,有什么以后再想,咸鱼从不把烦恼带进梦里,很快,她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戌亭只觉她比平时要入睡更快。
他低头,盯着她纤长的睫毛好一会儿,心中多了个疑问,是因为在床上,所以睡得更快么?
还是得把床拆了观察一下。
只不过,在那之前……
他漆黑的眼瞳突的缩起,手上力气很轻很轻,把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