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处,然后背对着周简,如一台自动马桶一样抬起了柔软的屁股,
李之晚的屁股又大又翘,和弟弟紧实的臀肉不同,无论作为被内射的容器还是肉便器都是极品。周简的视线落在内裤的湿痕上,突然发狠,毫无防备地用肉棒贯穿了奴妻的屁眼儿,肆无忌惮地灌起尿来。工作岗位上说一不二的李总监外夫主面前也不过是用屁股接尿的骚逼贱货。这样的认知令周简很满意。
滚烫的尿水令李之晚呜咽,虽然他全身都被自己夫主灌过了,可依旧会因为这样的惩罚感到羞耻。而他又期待着这样的羞耻,平坦的腰被逐渐灌大时,他的阴茎和阴蒂一起硬了起来,显然得了趣。
使用完奴妻的屁股,周简继续冷漠着:“屁眼儿给我夹紧了,敢漏出来一滴,你看我不给你那贱屁股打烂。”
按照规矩,奴妻服侍过夫主小解后还负责清洁,李之晚恭顺地挺着饱胀小腹,直起腰给周简口交。他的口技也是周简一鞭一鞭亲自调教出来的。周深被舔得勃起,便毫不客气地用肉棒抽起小奴妻的耳光来。
他也不说明原因,只是扳着柱身,再松手,奴妻白皙滑嫩的脸上就留下一道淫靡的鸡巴印子。不一会儿,李之晚两侧的脸颊就被抽得潮红一片。
李风越一看就急了,迫于夫主的强大气场,他的身子还怂怂地跪在地上,可嘴巴硬得很:“你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一回来就打人!不许再欺负我哥了!”
周简早就料到李风越是这样的反应,话音刚落,他抬起还为脱鞋的脚,略施力道,正中李风越的腿心。
周简对奴妻们的要求不算刁钻,但跪姿必须标准,下跪时双腿必须分开,如果穿开裆裤时可以完整地暴露阴部,这样的姿势利于夫主随时惩治,免得这些骚货们忘了身份。
李风越刚刚和哥哥温存过,身上残余的快感未退,穴心又挨了这一脚,本能地要夹起腿。
“没规没矩的骚逼,敢把腿并拢?”
李风越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就只有嘴上会固执,其实身子比他的奴妻哥哥更骚浪。李之晚只在被夫主管教凌辱时才激发得出骨子里欠操的一面,李风越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骚逼贱货。当初他嫁给周简做奴妻就是因为目睹哥哥因犯错被虐待小穴的场景,而哥哥苦苦遵守着夫主的要求,不敢讨要高潮,更加不敢失禁。而李风越的内裤却湿透了。
再后来,虐阴架上躺着的人就变成了李风越。
夫主的一脚把李风越踹出了淫性。他身体十分听话地顺从着周简,腿分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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