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里,他还是不免担心后穴会遭遇什么悲惨的事。
随着“嗡嗡嗡”不停止产生的震动声,刑弈也抬头看向余长安。“我、呃呜,我做到了,求你了,哈啊——给我奖励······”
都到了这一步,余长安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再故意坏心眼地做些什么。他解开裤子拉下内裤,鸡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刑弈看到后立刻咽了咽口水,满脸都是压制不住的渴望。
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同性的鸡巴着迷到这种程度。一看到余长安给他的“奖励”,他的身体四肢就开始不停发热,连同大脑都开始晕眩起来。
他打了舌钉后还专门练习了口交。每次自己一个人在家做那种事时总会感到一阵难堪和羞耻,但一想到如果能再给余长安舔一发,那一定能让青年比之前更满意。
这样说不定眼中会更有自己的存在。
不需要余长安再多开口说些什么,他只是看了刑弈一眼,那家伙就知道该做些什么。
刑弈喘着气前倾着身体,把脸埋在余长安的下身处。
嘴唇直接贴在了龟头上面,一点一点地感受着上面传来的热度,像是亲吻一样磨蹭几下,发出“啵啾”的细微声响。
然后刑弈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唇,一下子就把余长安的肉棒吞进去了大半。
舔过肛珠又被余长安的手指搅弄过的口腔现在又湿又软,温度极高。滚烫柔软的口腔紧密贴合包裹住自己的性器,灵活又湿润的舌头不断讨好地舔吮在龟头和茎身上。
这种感觉意外地还不错,余长安舒服地眯了下眼睛。
现在男人的口腔就像是被彻底开发好了一样,滚烫又湿润,里面黏黏糊糊的完全变成了一个只会无条件接纳鸡巴的湿黏肉洞。
偏偏湿软的口腔里刑弈的舌头力度不小,舔上阴茎的每一下都不是软绵绵的,而是用力摩擦上去带来更多的舒适刺激。
尤其是这家伙的舌钉,整体镶嵌进舌头里。在舌面的金属圆珠十分光滑,摩擦过鸡巴表面的时候男人会有意放缓力度,圆珠滑过茎身再到龟头上,不断转动磨蹭着。
“嗯唔、呜嗯嗯,唔呃······”刑弈卖力地用湿热的舌头包裹住余长安的鸡巴,用金属舌钉抵在龟头的马眼口和冠沟处轻轻蹭弄着。
敏感的马眼口被金属圆珠不停转动摩擦着,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而刑弈会将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全部吞下。
显然坐在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