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我也不会回去,”勒高说,“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苏丹努尔丁的奴隶,是他的埃米尔,不见面的时候还好说,一旦见了面,他们却依然敢去悖逆苏丹的话,努尔丁就有权利拿出长弓来将他们绞死。
只是说到现在,你觉得努尔丁是正准备发动一场圣战呢,还是只想找一个借口?”
“很难说。”
无论鲍德温四世受了天主和圣人多么深重的恩惠与看顾,他也依然只有十四岁,这样年轻又缺乏根基——雅克的意思是说,这位因为得了麻风病而不得不孤身独处的王国继承人,身边并没有多少值得信任的朋友和下属。
他的两个大臣的黎波里伯爵雷蒙和安条克大公博希蒙德又是他名正言顺的长辈。如果他显露出了普通孩子所有的那种——天性中对于长辈的敬畏与服从,他就是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想到这里,雅克也不免露出了几分担心的神色。从伯利恒骑士身上看,他们的新王未必是个懦弱无用之人。但参与到这种危险的政治斗争中,他们也会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漩涡吞没。
“我们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妨碍到那些大人们的利益,我们也并没有明确的鼓动新王去做些什么。但如果我们的情报能够让他更早地得回自己的权力——我不敢说能够分得多大的好处,但至少在商业领域,我们应该可以得到很大的便利和特权。”
勒高没说的是,他更想趁着这个机会在新王面前为以撒人争夺更大的发言权。这种事情,每一代以撒人都在做,有些成功了,有些没有,但就算成功了,那些人所能拿出的成绩也只能说是勉勉强强——以撒人还是大多被排除在行会之外,并被禁止拥有土地,或是成为官员。
他们依然只能从事商人、放债人或是兑换钱币之类的职业,这种职业并不受人欢迎。
他倒有个朋友曾经是个手艺精湛的金匠,但因为被行会拒绝,只能搬迁到比勒拜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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