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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抓着我的手,我点头示意后也不管她们脸色难不难看,自顾自的走了。出了门我才觉得如获新生,就连外边儿的冷空气都是清新治愈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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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当初嫁给姐夫,姐夫家里实实在在拿了彩礼。两千块,在那个年代已经算多。而且姐夫家在街上,上场口,虽然已经是街尾,却也还是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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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方便,一楼还是个门面儿,说出去也壮我爸妈的脸。秉持着“你看杯中酒,杯杯敬有钱人”的原则,老人很势利。姐姐生了孩子后我爸妈帮着带,期间自己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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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来,我甚至比他们拿的礼品都多,都值钱。但我爸妈、哥嫂只看得见他们家的条件。是,他们比我和**的条件好,算是殷实。所以人家可以一毛不拔就能往哪儿一坐当大爷,让他们心甘情愿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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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不巴结他们,他们一家老小喜欢捧就捧着,但不要带着我,我受够了,不想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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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不明白是老天爷不愿意看到我露出这样报复心重的一面还是存心不让我好过。在我带着儿子女儿出去找发小数小时后,时间来到傍晚。山里老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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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没人来叫我们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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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儿子不知是受了风寒还是怎么,突然开始发起高烧。我们一开始还用酒精给孩子降了温,但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还越来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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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附近几家人都没备感冒药。得送诊所或是镇医院去才行。小平帮我照顾大的,我抱着儿子先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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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这么敲门做什么?怎么?在小平家饭吃好了知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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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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