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澍言点头:“好。”
徐洛闻转身走了。
裴澍言靠着车门站着,点一根烟,抽了两口,便夹在手里任它自燃。
徐洛闻推开家门,阿黄依旧躺在原地,眼睛不知被谁合上了,身下的血迹已经凝固,那么深的红色,刺得眼睛又酸又胀。
徐洛闻强忍泪意,屈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阿黄僵冷的身体抱起来,站起来往浴室走。
轻轻地把阿黄放进浴缸,取下花洒,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小心地冲洗阿黄的身体。
红色的血水汩汩流淌。
眼泪终于忍不住,默默流下来。
直到不再有血水流出,徐洛闻关掉水龙头,把阿黄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用吹风机把它的身体吹干。棕黄的毛发蓬松起来,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徐洛闻把它抱起来,低头蹭了蹭它的脑袋,哑声呢喃:“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抱着阿黄回了卧室,徐洛闻找了一条新床单把阿黄包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头猛地一晕,他差点倒在地上,摸了摸额头,烫得厉害,他发烧了。
换好衣服,抱着阿黄出门。
坐电梯到停车场,走到裴澍言车前,扫一眼地上的烟头,说:“走吧。”
徐洛闻坐进副驾。
裴澍言看一眼他怀里的阿黄,低声说:“对不起。”
徐洛闻没应声。
汽车发动,驶出停车场,驶进黑色雨夜。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别墅,徐洛闻开门进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