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了点,但身材还行”,张泰看了眼神色诡谲的阡北,小声道。
阡北现在非常庆幸柳初夏没有遭遇不测,伸出手拧了拧额头。
一瞬间,张泰发现这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具尸体,他大气不敢出一下。
“阡哥,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按他们说的做”,阡北拍了拍张泰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张泰,我觉得这里开农家乐挺好的,你说呢?”
张泰捂着喉咙傻眼地愣在原地,双膝跪地。
阡北在南城地下根基深厚,许多家族暗自受他保护,并且有甚者放出小辈刻意去拉拢阡北,他便是其中之一,可现在连他最大的靠山都毫不犹豫地退却,张泰自言自语道:“我到底惹了什么人”
...
老式居民楼内,菟诗把蔬菜放在菜板上起刀切菜,脑海里不断回放冷熙若苍白的唇与忍耐的表情,女人每月都会那么几次特殊时期,痛经,身体必须尽快调理,可看她这个样子,却没有去医院治疗,怎么这么不把身体放在心上,每次都是煎熬,怎么熬得住。
菟诗蹙着眉,下手忽的一撇,手指上传来一瞬的疼痛,低头看着溢出的鲜血,菟诗暗忖了很久,叹了口气,苦恼地在厨房踱步。
“小菟,切到手了,都出血了还不早说,我马上去拿创口贴”
手指贴上了创口贴,菟诗还是觉得疼痛,是感受到了她的疼吗?拍了拍脑门
她在想什么?
“小菟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做”,柳初夏笑道。
菟诗坐在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会看到冷熙若柔弱的一面而感觉悸动?
上去还是不上去,到底是走上去还是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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