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身光裸的危险物种被父亲压在身下,我目光躲闪,却依旧看了清楚,从头到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皮肤如同雪一样洁白,像绸缎一样光滑,他的头被父亲按在地上,如同一块位于砧板上的死肉,金色的头发挡住他的面容,看不清神情,空荡的寝殿回荡着凶猛的拍击声,他的腰部随着拍击向前耸动,像是在躲避,又像是欲拒还迎,臀部挺翘出一个极为美好的弧度,一切都完美到恰到好处,父亲努力的在他身上耕作,时不时发出享受的喟叹,而那只天使像一个死物一样趴在地上,像块雕造完美的艺术品,一声不吭。
天使的背后渗出了汗,使他的肌肉线条更加的优美,像是涂了一层糖浆,亮晶晶的。父亲将他翻过来,他的脸露了出来,我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大海与天空的蔓延,我仿佛看见了海天相接时的天际线。父亲将天使一只修长的腿扛在肩上,不断做着机械运动,他的眼角有水痕,色气的红唇紧闭,似乎在忍耐着迫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场面极其糜烂,像腐烂的红苹果,捻落成泥的白茉莉。
我忍不住想象那只天使娇喘的声音,会如同他的面容一样完美吗?是小提琴的悠扬,还是大提琴的沉郁。
父亲对这场性事极为不满,他将他长着倒刺的尾巴伸进危险物种的嘴里,迫使他张口。
“叫出来!”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