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撑了......”他抽着鼻子,真心实意地想哭,“产道...要裂开了...嗯啊...”
“不会的,”谢谦安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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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鼻尖蹭他的后颈,从床头的小抽屉里取出一块手帕,温柔地帮严戎潇擦拭阴茎,“咱们的世子都能过去,我便过不得?”
发现自己爽的失禁,严戎潇又羞又恼地拿手臂盖着脸,拒绝交流。
谢谦看着他通红的耳根,轻笑一声,温柔地戳动自己的阴茎,凑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猜猜我碰到了什么?”
严戎潇假装听不见,不搭理他,谢谦好脾气地继续道:“你的宫口,”他笑得光风霁月仙气飘飘,好像身处文人墨客的诗会上,而非身陷情欲,只是眼尾嫣红,“又松又软,小嘴一样,已经打开了,想吃我。”
产夫的宫口早就开了,胎膜在宫缩的压力下已经鼓动着塞进产道,又弹性十足地被谢谦的龟头顶回去。
谢谦轻轻晃动胯部:“没有碰到咱们的世子...”严戎潇早产,胎位还没转过来,现在应当是脚朝下的位置,不过府医处理逆产很有一手,这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惜,可惜。”
严戎潇难耐地哆嗦着:“呃...呃啊......”
谢谦不依不饶地放飞自己:“没关系,很快咱们就能看到他了...我怎么让你怀上他的,一会他就怎么出来......”说着又垂下头亲吻羞恼无比的严戎潇,“侯爷,你说是不是?”
谢谦修长柔软的手指丈量着严戎潇的腹部:“先通过宫口,把产道撑开...撑的满满的,”他的手指向下,“再进入肠子,你的小嘴那么紧...”
“呜...呜啊......”严戎潇闭上眼不看他,“废话...太多了...”他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在床上还有这一面?!
“那咱们快点把世子生出来吧?”谢谦轻笑,厚刃般的阴茎抵住胎膜,用力一顶。一声清脆的“啵”后,终于冲破阻碍的羊水滚滚而下,却又被阴茎严丝合缝地堵在产道内。
“呃啊...!破了......嗯嗯......我的...我的胎水破了...呃...!”严戎潇惊呼,“好多水......嗯啊!”
谢谦坏心眼地把严戎潇操的呜呜乱叫后,这才慢悠悠地拔出来。
羊水便急切地,争先恐后地涌出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