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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院子里时徐伯礼不讲究衣冠端正,时常只随便披一件衣服,鞋子也不好好穿就下地走动,左右无人能随意出入,也省的穿衣服麻烦。夏日暑气浓重,随着腹中灵胎长大,徐伯礼也越发惫懒。
池秋非常羡慕师兄可以不用每日收拾自己,可他还需要去上每一个小弟子都要去的学堂——还在读书的崽子总是眼馋自由的大人。
他不甘不愿地换上鹅黄的小褂,从墙上摘下自己的佩剑,不大高兴地用脚尖踢地面上凹凸不平的青砖,嘴撅的可以挂油瓶。
“不想去学堂。”
万刃峰只主峰就有近千亩,弟子的居所分散在山林的各个角落,平日里基本遇不上,熹微晨光穿透清晨山间微凉的薄雾,影影绰绰地照进峰首精致的小院,墙角一株腊梅不应季地绽开,掉了一地花瓣。
徐伯礼身着亵衣,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起大肚,站在窗边眼角含笑地欣赏晨光,几只白羽黑尾的仙鹤落在窗外的小廊上,弯曲着细长的脖子呀呀叫着向他讨要食物。
听到池秋的抱怨,他也不气恼,每天早上这孩子都要闹腾一番:“过来,师兄亲亲你,秋儿今日乖乖去上课如何?”
池秋鼓着腮帮踢踢踏踏地蹭过去,从背后抱住徐伯礼,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闷声闷气:“师兄就要生了,我想陪着师兄。”
说着两条手臂绕过徐伯礼圆滚滚的大肚,手掌按在肚脐上摸摸揉揉。他一愣,自徐伯礼的手臂边探出头疑惑地看他:“师兄,今日你的肚子为何如此硬?”
说着又摸了摸,确认了一下,果真比以往硬了很多,时不时还收紧一下。
徐伯礼捏着他的下巴回头亲了亲池秋的嘴,侧身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推了一把,笑道:“临近生产,这样也很正常,别担心,快去上课,仔细迟到了杜仲罚你抄门规。”
杜仲和门规就是池秋的死穴,只要他们同时出现在一个句子里,池秋就忍不住头疼手疼,忙求饶地摆摆手:“好吧好吧,师兄莫要再吓唬我了!”他心有余悸道,“我去还不成嘛!”
徐伯礼转过身同他面对面,接过佩剑,帮他挂在腰间,端详片刻:“我们秋儿真好看。”
池秋踮着脚尖在他腮边亲了一口,后退着走到门口,依依不舍:“师兄我去啦!”
他一脚已经迈出门槛,徐伯礼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又招手叫他回来,从窗台上拿起一只小盒:“你鹿师姐前些日子托我帮忙找玉玄晶入药,午歇时麻烦秋儿跑一趟百草峰,帮师兄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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