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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查德的带领下,仆从们训练有素地退出了盥洗室,体贴地走到卧室的门外列队站好,给主人们留足了私人空间。
沃伦难受地皱着眉头,一边小声呻吟,一边摇头:“西泽尔阁下……”他的下身开始灼热疼痛,他能感觉到被挤压的尿道已经有了轻微的炎症反应。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让西泽尔帮助自己。
尊贵又圣洁的西泽尔阁下不应该做着做肮脏又低等的工作。
即使西泽尔用他格外热情的态度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但沃伦已经习惯了视他为心中的神明。
“请不要……”他祈求地看着西泽尔,声音里带着一些悲伤,“这不是您能做的事情。”
沃伦自知学识不高,怀孕后他将大把的空闲时间花费在阅读哲学和文学书籍上,希望可以通过学习西泽尔曾经留过笔记的知识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但这个时候,那些优美的词汇全都被他抛到脑后,沃伦只是摇头,重复着无力的语言。
我总是让西泽尔阁下蒙羞。沃伦沮丧又伤心。他很清楚,不管是教廷还是贵族里都有很多人在暗地里等着看西泽尔的笑话。
他太完美太幸运了,嫉妒他的人像乌庭森林里的树木一样多,这些人并不会盼着西泽尔过得好。
“我该好好忍耐的。”沃伦说。
如果他忍耐痛苦的能力再强一点,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哀嚎求助,西泽尔也许就不会亲自来帮助他排便。
“你不用。”西泽尔差不多能够猜到沃伦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痛惜,“我会帮助你的。”
沃伦闭上眼睛,撇过头去不看他,固执得像一只河蚌:“不。”
在面对外部的压力时,人们通常会有两种反应,一是逃避,躲得远远的,假装问题并不存在,另一种人则会选择迎难而上,正面击破。
沃伦明显属于前者,而西泽尔属于后者。
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靠语言说服沃伦,西泽尔索性闭上了嘴,不再试图沟通。
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小臂,食指勾开脑后墨绿色的缎带,淡金色的长发就像瀑布一样顺滑地披散开,闪烁着比阳光更灿烂的细腻光华。
西泽尔面无表情地单手抓住沃伦的手腕,将它们按在沃伦头顶的软垫上,干净利落地用缎带束缚住,还顺手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低声诵念咒语。
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顺滑地钻进布料的经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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