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牢以后,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对大理寺卿张轲说了下,又示意张轲回头将慧严交给刑部。
交代好了这些,齐王就准备入宫向杨广复命了。
可大理寺卿张轲却忽然叫住了齐王,对着齐王问:“暕儿啊,我听说你还让人放火烧了寺庙?可有此事?”
张轲虽然未曾亲自参与抓捕,但今日却也收监了不少僧侣。
既然如此,他肯定了解点内情。
所以这会,他想提醒一下齐王。
“烧了,咋了?舅翁问这作甚?”
齐王也这才愣了愣,然后疑惑询问。
很显然,他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他惹到了某位老古董。
甚至就连张轲听他如此说,也顿时苦笑一声,然后才没好气道:“你啊你,你说你抓人就抓人,放火烧寺干甚呢?”
“你这一把火烧的,估摸着有人要找你父皇告状喽。”
张轲说的就是普法大师。
他们俩人,一个是萧皇后的亲舅舅,一个是杨广的便宜舅翁,平日里肯定有交集。
既然有,张轲又岂能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有人要找我父皇告状?”
“谁他娘的活腻了,敢告本王的刁状?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让人弄死他?”
但齐王却陡然大怒,说的张轲也嘴角抽搐,随后才提醒说:“白马寺的普法大师,你祖父那位便宜娘舅,你敢让人弄死他吗?”
“哎呦我的娘咧,我咋把这事忘了?”
“这可如何是好?那老东西若来找我麻烦,我父皇肯定得揍我啊?”
顿时,齐王脸色一变,立刻就对张轲奸诈问:“舅翁,我可是您的外甥孙,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齐王想让张轲帮忙,但张轲却发愁道:“你这让我咋救?你父皇要揍你,我能有甚办法?”
张轲觉得他肯定没辙。
毕竟他说到底,也只是臣而已。
一个臣子,难道还能阻止皇帝不成?
没这本事啊。
可齐王却笑眯眯道:“怎么救不了?那普法大师以舅翁的身份向我父皇施压,您也可以啊。”
“他是我父皇的舅翁,您还是我的舅翁,我母后的舅父呢?”
“再说了,他那舅翁是捡来的,不值钱,您这可是血脉至亲啊,您跟他互掐。”
“两位长辈互掐,兴许我父皇一生气,就不管此事了。”
“舅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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