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不支,只能有气无力的缓慢灌下。
“快些!”云舒操着短鞭抽在汗涔涔的脊背上,催促道
实在是疲软无力,被短鞭威胁着元沂也不能加快多少速度,抽一鞭灌一股和惫懒的驴子一样,不打就不动弹。
光洁莹润的脊背上爬满了交错的鞭痕,才堪堪灌进去了一小袋,无论云舒怎么抽打都不能再吞入一丝水液
——被灌的太满了,肚子胀痛,肛口绞紧生怕泄露肚子里的肮脏液体。元沂被排泄的欲望逼得直冒冷汗,情欲都退散了不少,脑子里只有叫嚣着想要解放的屁股。
云舒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眼,无意饶他,见他确实捏不动了就夺回空气泵,直接塞进他的肛门卡在肛口。元沂猝不及防,肛口狠狠收缩了一下吸入大股新鲜液体。
第二袋终于灌完了。
可两袋水液已经将肚子撑得浑圆,肛口卡死住空气泵也不再主动收缩,这最后一袋怕是不能靠元沂自己喝了。
“鞭子给我。”容止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云舒毫不留恋交出鞭子,退到后方腾出最方便执鞭的位置。元沂被绞痛的肚子折磨,竟未发现身后执刑的人已经换了。
“嗖啪!”这一鞭不再打在相对迟钝的脊背上,而是直接抽落了耙在穴口烛泪。
牢牢吸附着肥嫩阴阜的红色烛泪被生生抽裂开来,零落的碎片四散飞溅,有些还扯着一层薄薄的肉皮。
阴道里的水液终于有了出口疯狂向外倾泻,企图给凄惨的肚子腾出一些空间。容止一鞭接着一鞭,红腻软肉咕叽咕叽蠕动着吐出湿滑黏液,啪嗒一声将含弄已久的生姜也挤了出来。
第一鞭落下时元沂就高潮了,不是那种激烈短暂的快感,而像是陈酿多年的美酒终于启封,浓烈的酒香味持续绵长的散开来,凑近一闻,能直接醉倒在醇厚馥郁的酒香里。
被鞭子生生延长的绝顶快感侵袭着元沂颤乱的身子,下身两张嘴都疯狂开合着——一张喷着甘甜的潮吹液,一张疯狂吸入冰冷的浣肠液。元沂身体里的水份竟未减分毫。
鞭子从花穴口抽到勃发的阴蒂,又流连在快速吞吃的肛口,敏感地带被连续鞭打让元沂恢复了些力气,肛口的小嘴随着舞动的鞭子收缩着。
可三袋浣肠液对元沂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含着泵身的小嘴肿了整整一大圈,无论鞭子怎么催促都没有劲道了。肚子太涨太疼了,肛口被鞭打的疼痛比起绞痛的内部来说不值一提。
浣肠液还剩最后一点,云舒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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