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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梅十分恭谨:“有的。今日侍卫带回来一罐药膏,要夫人自己涂用。”
说罢她便交给元沂一个黑檀木盒,木盒表面上了蜡油,还散发着淡淡檀香。
打开木盒里头有一个玉质的小罐,看着就觉得清凉,旁边还有一封信。元沂直觉这封信最好不要现在看,他不动声色合上了盖子,又问
“可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一直不回来。”
“回小夫人,钱庄无事,老爷夫人去处理侯少爷的事情了。”
侯少爷……元沂有些动容,他是个通透的人,知道二人虽然护短,但也就是给侯家找点麻烦,给侯少爷一些教训而已。侯家也是世家了,根基稳固,很难连根拔除也没有必要去拔它,能在外面耽搁这么久,怕还是出了些变故。
他是非常担忧的。云舒自不必说,那是他惦记了多年的人,容止虽然面冷手黑,但他清楚容止对他没有恶意,他也愿意包容容止。姐姐们常说他有一颗柔软的心,会是个有福气的。
示意庄梅退下,元沂揉了揉眉心,打开了信件。
粗略扫过几眼元沂立刻放下了信,和烫手山芋似的丢回盒子里。
元沂指尖微颤,白嫩嫩的脸颊透着粉红,心跳如擂,担心什么呀!能写出这样的信,定是十分安全的。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信取了回来,仔细读了一遍,字迹遒劲有力,传达的命令也十分简短直白
小夫人可有乖乖玩那两枚小球?好好锻炼,回来要检查。玉罐里是开乳孔的药,每日两次,拿棉棒沾了药膏塞乳孔里,七日后要能泌乳。听话就赏你最爱吃的浓精,否则鞭子伺候。
元沂脸红心跳,却有一些窃喜。
他能感觉到那二人不想让他怀孕,都不肯射给他的女穴,许是怕他自己不肯喝避子汤,竟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避孕。害他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用避子汤还能偷偷怀上孕,没有精水怎么孕育孩子。
在深宅大院里,很难求得丈夫持久的钟情,现在仅仅有他一个妾室,不抓紧生下孩子,等他人入住,机会就渺茫了。他这种卑贱的人,没有什么能够依靠的,除了永远属于自己的孩子。
若是…他检查合格了,是不是就能换来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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