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滴蜡液滴落时云舒可就没有这么好心了,直接倾倒下来,一滴接着一滴将蝴蝶整个糊住了。元沂的左边胸膛烫起一整片红,却被妖艳的红色烛泪衬成了粉色。
“啊!呃…烫!烫…”
元沂哭都不敢哭,一哭身体就颤动带着兽筋来回拉扯他的敏感部位,他只能眼含一泡泪水小声讨饶。
蜡液已经来到了他的右边乳房,从小山峰的底下缓缓浇出一条红色小路连到山顶——连到那颗葫芦状的乳头。
又烫又疼,脚趾不自觉的想要蜷缩,元沂强行压制着本能尽力放松身体,不再雪上加霜。
“疼啊…求…求你了…”元沂发出小声的泣叫,恳求掌刑之人施舍些善心。
但云舒并没有放水,也没有提醒他讨饶的下场,只是拿着红烛调转方向,对着高高立起的男根顶端倾倒蜡烛。
“呃啊!”
紧绷的兽筋像被拨动的琴弦持续颤动鸣叫着——滚烫的蜡液滴进了铃口,牢牢封死了这个小小的出口。
若不是这滴蜡液,元沂不会弓起身子想逃,也不会被拉动的兽筋折磨的涕泗横流。可若不是这滴蜡液的封堵,元沂只怕已经被刺激失禁了。
密密麻麻的红泪持续落下,统统滴在了玉茎和囊袋上,元沂已经遏制不了自己身体最自然的反应——那根兽筋上若是挂着铃铛,此刻怕是能奏出一支曲子来。
在剧痛的威胁下,元沂的男根已经疲软了,委委屈屈倒在小腹上却无处可躲,可怜兮兮的一滴液体也分泌不出来。
倒是下面那口穴发了大水,好像这水能熄灭蜡烛似的疯狂涌出,晶晶亮亮覆盖了那张小逼一层又一层。
蜡烛还剩四分之一,云舒仍不放过那根凄惨的小茎,一滴一滴的蜡液覆下来,将整个龟头套上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盖子。
“呜呜呜…疼…不要了……”
元沂疼的放弃了克制自己,反正那兽筋根本停不下来了,他干脆开始求情,但是显然他忘了云舒的性子,这种情况下的男人都是恶魔,讨饶从来都不管用。
“这不够啊,还敢求饶呢。”
袖手旁观多时的容止开始火上浇油了,他捡起一块去了皮的生姜,一把塞进元沂冒水的逼穴里,水太多太滑,生姜差点滑了出来,容止狠狠一捅,将生姜送进了最深处。
“上面的嘴记不住教训,干脆把下面的嘴也封起来吧,堵死了就不会说话了。”
云舒此刻就是个行动派,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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