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与国王酒店楼顶招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男人撑着伞不紧不慢穿过走廊,走进酒店大厅后,他将伞收了起来,只是已经被打湿了的雨伞依旧淅淅沥沥滴着水,一路顺着他的脚步逶迤身后,直到他走进电梯间后,被他当做手杖般撑在身前,于是伞尖就抵着地面,滴滴答答积了一小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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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到达了顶楼,复古式栅栏门应声而开,男人伸出手扯了扯黑色领结,微微扯松,露出纤长脖颈上一枚被衬托得硕大骨感的喉结来,他拖着长柄黑伞,任由伞尖在地板上拖出浅浅的痕迹,走到顶楼唯一的一间总统套房前,正当他准备抬手敲门时,他发现了门是虚掩着的。
在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门上的黄铜饰面在片刻之间映衬出男人的面容,他有着一头及肩的金色长发,用窄边绸带和宝石发扣高高束起,一双灰眸狭长而媚,长相俊美气质出众,只是眼角处微微泛起的细纹与容貌里沉淀的点点沧桑暴在不经意间显露出他的年纪——这已经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了。
那双灰眸平静而幽深的将一室景色尽收眼底,宽敞华丽的室内一片昏暗,所有的大灯都被关掉,于是那些成排成排的、挂在墙上的各式道具与奇装异服也就隐没在黑暗之中,只余一盏吊灯开着,将光束汇聚起来投下,照出正下方一小片明亮无比的地方,而在这片光凝聚成的光圈里,正跪着一个黑发男人。
德拉科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灰眸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关上门,从容走过去,皮鞋陷在柔软的地毯里,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但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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