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想问萧荣昨晚的那个异族青年。
但他不敢,也不该问。
萧荣抱着他走的很稳,一路上一直沉默。
直到他人抱着林随安进了屋,把人稳稳当当放在塌上却没松手,就这这个姿势半跪下去寻林随安的唇舌。
有些急躁但却是安慰,没有露骨的情欲。
是个吮吻,他去吻开林随安咬紧的牙关又退出来,又吮了被咬出印记的的下唇。
“好乖乖”萧荣与他额头相抵,又去亲他唇角。
“不委屈,好乖乖不委屈。”
林随安怎么能不委屈。
他人因为这句话彻底崩溃,带着血渍的手终于握上萧荣的衣襟嚎啕出声。
他哭自己的委屈,也哭因为萧荣哄骗他喝下去的避子药。
他哭的厉害埋进萧荣肩窝,喘息跟话语磕磕绊绊终于忍不住质问。
“你怎么,怎么能,能让我喝那种药……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
到最后他只顾着质问这一句,他人埋进萧荣肩窝哭的毫无顾忌。
这句话像是透过记忆问当时的司商,却又是在问现在的萧荣。
林随安哭着拉着萧荣的手摸去自己的小腹,很执拗。
趴在他腿上的小黄狸子被他哭声惊醒,睁着绿豆眼不明所以。
它看不明白为什么林随安能哭的这么厉害。
林随安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满腔委屈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他顾不得什么后果。
第一次如此任性。
他哭着去看被泪花模糊的萧荣的脸,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跟哀求。
像只跌入牢笼里的小兽。
“萧,萧荣,你别,别抛下我,别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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