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的小蛇都忍不住吐着紫黑的芯子。
“折腾吧,好好的媳妇得让你折腾没。”
说完这句他人勾勾指尖,盘在他脖颈上的小蛇很自觉滑到他手臂,盘上银制的护腕睁着绿豆大的黑眼珠一脸茫然。
赞安于是从桌上拿了个杯子注水,还没等他掏出腰上别的银针那条小蛇就呼啦一声盘紧他脖颈不肯下来。
赞安差点吐血,于是紧忙扶墙。
“就一滴。”
小蛇把头埋进他衣襟不肯出来。
“五只尸蛊”
还没等他伸出五个指头表明,小蛇于是呼啦一声乖乖盘上他手腕,碧绿的蛇尾巴尖颤颤。
于是赞安给自己顺气,摸出银针恨的牙根痒痒。
“你阿爹早晚得给你勒死。”
于是蛇尾一滴乌黑的鲜血落杯,像氤氲开的墨。
“灵蛟,通身剧毒。”
说完他去摸自己指尖,指腹在瓷杯边缘一抹。
于是杯中红黑交错,滋啦一声涌起白沫。
赞安将杯子推到萧荣面前:“喏,床上那位气海亏空太厉害,不是长命的,我还是奉劝你,三思后行。”
由苗疆巫医的血也带毒,掺了灵蛟的血可就大不相同。
是味续命的良药。
萧荣抬眼看他:“他是要我要好好待的人。”
赞安被噎的发酸,于是他打了哈欠很是困顿,盘在他腰上的灵蛟也跟着张嘴露出四颗獠牙。
转身离去是他还不忘:“避子的药等会配好让人给你端来,真是不明白你这小子搞什么。”
说到最后他敲敲脑仁,想起什么来。
于是他人在清晨微光里回头,左耳带着银环上的铃铛很轻一声脆响。
“还有一句”赞安轻笑“你让我查的三年前万峰谷里那桩,是南朝那个小皇帝做的。”
说完这句他人回身,销魂铃声跟着渐远。
萧荣并不意外,他端了面前的瓷杯掀了床幔。
林随安还在昏睡,因为发热脸上蒙了一层红晕,眼睛有些肿,是昨晚哭的。
四更天开始他人就开始低烧,女穴里有两道撕裂伤,幸好不算太严重。
萧荣去抱他的时候他人还有意识,眼睛都没睁开就先轻哼一声往人肩窝里趴。
瓷杯往唇边一碰萧荣叫他张嘴,他人睡得怔仲下意识听话照做,唇珠抿了瓷杯边困得连吞咽都不能。
萧荣只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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