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没有。
甚至安静的有些反常。
萧荣蹭着他的前襟将人圈进怀里,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音。
“随安,随安。”
林随安没躲他也没羞赧,反而低下头去看萧荣。
那双杏眼里带着探究跟迷茫,像是在努力回忆。
他看着萧荣的眼睛试探出声:“萧,萧荣……”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闪而过,总也捉不住也看不清。
好像一切都在被他自己逐渐忘记,一点又一点慢慢消失。
直到忘个干净再也记不起来。
什么都记不起来,爱的,恨的。
都忘个干干净净。
就连他前一刻想要做什么也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这样的结果让人恐慌又无力。
他沉默着解了萧荣肩头的绷带,腰侧紧箍的手臂勒的他胯骨发酸。
两人一时间无语。
萧荣右肩的伤口结痂结的很慢,被挖去些皮肉露着浅黄色的脂肪,甚至还能看清里面的血管。
粘连上绷带险些揭不下来。
红褐色沾着血痂,参差不齐拳头大小的创面,用血肉模糊来形容在贴切不过。
幸好之前浇了烧酒又撒了创药,所幸没有发炎流脓。
——“你孤煞克命,可惜了要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个一个来偿你。”
林随安突然想起老和尚的话。
于是他沉默,沉默里挣开萧荣的臂膀去找药箱。
萧荣垂下眼角也跟着沉默,放在膝头的手握了又松始终没敢去攥近在咫尺的那片黛色衣角。
到最后林随安拿了干净的绷带打好最后一个结才开口。
“我……”
他说了这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额前滑落下一缕发遮住了泛红的眼尾。
“我会害死你,萧荣,我,我呆在你身边,我……我会害你死。”
到最后他低声,声音隐约里带着颤音。
万事开头难,可一旦开了头好像接下来的话就很轻易能说出来。
说到这林随安甚至还能笑,他抿了唇角右脸上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声音很浅,但一字一句让人听的再真切不过。
“我命格不好,先是我,我父母,而后是我师父,还有,还有……孩子……都是被我害死的。”
“你该明白,萧荣,我,我不能待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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