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萧荣肯定一万个依他。
可如今是在床上,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结果不言而喻。
萧荣停下动作看他,垂下的眼角跟某些锁定猎物的犬科动物出奇的相像。
林随安被他眼神盯得有些慌张,软乎乎的嗓音带一点哑,怯生生一个萧字说到一半陡然变成了尖叫。
萧荣箍住他腰侧狠狠一顶,随即是很清晰一声骨节脆响。
胯骨因为这力道被撞的又麻又酸,他红着眼尾想躲想逃。
林随安真的是怕了,萧荣那畜生似的东西又粗又长,就连伞头几乎都是卵蛋大小。
刚才那一下几乎整个伞头都撞进他窄小的女穴里。
疼是真的,可一同而来的是被填满的酥麻,又酸又涨明明不怎么好受。
可又让人怀念,就像吃了颗酸到皱眉的梅子,再多的津液也冲不淡那股酸。
可明明知道它酸,可吃完一个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吃第二个。
他用那只面前使得上力气的右臂撑起身子想要逃,却被萧荣扣住腰往下压。
结结实实的皮肉相贴,萧荣撩开他后颈汗湿的发呲出犬牙。
力道并不重,咬上去只会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草原上的狼会有这么一个习惯,交配时雄兽会死死咬住配偶的后颈。
就像萧荣此刻这样。
连顶弄都凶狠,肉刃重重碾过穴口带着晶亮从臀缝还能看见一节伞头跟柱身。
酸疼又酥麻,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
林随安圈在萧荣腰侧的脚趾难耐的蜷起,他被迫枕着萧荣的肩头随着颠簸喘息出声。
又快又重,空气被挤压的叽咕声让他羞耻到无以复加。
囊袋拍打在耻骨处又麻又痒,较硬的耻毛扎出通红一片。
这是林随安在情欲里从来没尝过的滋味。
完全是陌生的,不是被撑开的涩疼也不会流血。
不是凌虐不是泄愤也没有侮辱。
原来这样的滋味这样美好。
他被萧荣叼住后颈揽住肩膀锁进怀里,占有跟保护的姿态。
他趴在萧荣肩头哭出声,不是因为痛苦。
到最后萧荣每一次顶弄都将他送上极致的高潮,他痉挛着腿根绞紧女穴眼前炸成一片光怪陆离的白光。
像是失禁一样,那个女穴喷出一大摊透明的液体,沿着肉刃跳动的青筋滑落彻底浸湿了萧荣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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