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心来。
年轻的皇子做事依稀里有父辈狠辣的影子。
他很轻易牵制住比他矮了不止一头的少年,将那柄剑反手送进他肩胛。
然后他看见自己又是如何将少年按在地下掰过他下巴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师父是如何在一场业火里烧的连灰都不剩。
他很清楚的记得林随安是怎么哭着求他的。
他也清楚更明白,在这一刻起。
那个跟在他身后笑意盈盈又腼腆的少年死了。
被他亲手杀死的。
永远再也找不回了。
可他并不后悔,哪怕后来他临死之前也一点不觉得后悔。
最是狠辣无情——帝王家。
而这一切悲剧的源头,不过是那个万人之上的位子。
还有陈年往事的旧恨而已。
司商看向自己怀里昏睡的少年,月余未见长了些分量,大概是因为肩胛脱臼的疼眉头拧的死紧。
先前的馆好的发此刻全散开了——萧荣的发冠早就被司商扔到随便一个角落。
额际的发丝被冷汗湿的打缕,黏在侧脸还有脖颈上。
鸦黑发丝缠绕在苍白细白颈间,蒙着一层薄汗。
很脆弱,又无助,更带了些色情的味道。
想让人捏住他脖颈看他艰难挣扎的模样。
玩弄别人性命与自己股掌间,总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去往城西的马车走的很急,车铃叮当有些颠簸。
司商在这颠簸里摸出一颗药丸,暗红色,红豆大小。
送进自己唇间又低下头去喂进林随安口里。
舌尖抵着药丸往里推,又捏了他刚归位的下颌确保那粒药丸已经被咽下去。
司商喂给他的药丸不是什么治伤的。
是媚药,烈性那种。
这药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醉宵。
让人感觉像是喝了烧喉的烈酒,从小腹里燃起一把火来。
每一寸筋骨每一寸血脉都在叫嚣着痒意,滚烫又迫切,像是渴急了许久的人。
迫切的,要去找什么东西去解渴,去浇灭身体里那把灼热的火。
哪怕意识迷离,可这欲望却真切。
林随安什么都觉不出来了,连同左肩脱臼的疼痛似乎都没了。
剩下的只是下身那张嘴,一缩一张凭着本能绞紧,吐出一摊透明的液体。
空虚被不断地放大,下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