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连同鼻尖都是通红一片,鸦黑的睫毛湿漉漉结成一缕,在暖红的烛光里投在眼睑下一小片阴影。
散乱一枕的长发就这样餍足迷迷糊糊昏睡过去,还带着几声微不可闻的细软哭腔。
很像那种软乎乎毛茸茸的幼兽,总能让人怜爱到心尖里去。
更软进萧荣的心尖里去。
他看着少年湿濡的睫毛无声低笑,半晌将人抱进床榻里盖了薄被起身去要水。
据点里的厨房先前预备好的热水很快送来,连同毛巾木盆都预备贴切。
萧荣拧了温热帕子掀开薄被去给林随安擦身,大概是搭在男人肩头的膝弯不舒服,睡梦里林随安拧了眉发出一声委委屈屈的轻哼。
结果被男人侧头轻啄了膝盖算是安慰,还有低哑催眠的温柔声线。
“好乖乖,没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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