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暗暗腹诽白莘的狡猾——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还没趴在白莘腿上的时候白莘就选好了这个镇纸,不提前和他说清楚规矩,显然是挖坑让他往下跳——但他竟有些期待。
上身伏上桌子的时候被冰的打了一个哆嗦,刚刚醒酒,正是怕冷的时候,黄花梨木的桌子手摸上去冰冰凉凉分外舒适,但是上身一挨上,到底有些冷。
李子寅动了动身体,刚想着咬牙忍了,身下却被塞了一个软绵绵的靠垫。
不愧是白莘。
长舒了一口气,李子寅放松了许多,摆好姿势,等着白莘的发落。
白莘用镇纸点了点李子寅已经有些红肿的臀尖,“陛下在这张桌子上临过字吧?”
也不等李子寅的回答,白莘又开口,“当时陛下应该被太傅教导着写过‘戒急用忍’四个字?”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李子寅知道,白莘作为他的陪读,清清楚楚地知道他到底学过些什么。
白莘用镇纸描摹过李子寅臀上的每一寸皮肤,包括臀腿相接之处。虽然红肿发烫的臀部被镇纸一点点触碰过变得舒服了一些,但李子寅还是被这等下要击打在他臀上的冰凉物什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和现在的情况倒很相配。”白莘轻笑,而话音刚落,便抬手一镇纸砸下来,一点准备的余地都不留给李子寅,“三十下,便是陛下要付的报酬。”
李子寅被痛的一激灵,坚硬的镇纸打上臀上的痛和手掌的痛完全不同,因为镇纸覆盖范围更广,痛感是炸裂开的,仅仅一下,就让原本就绯红的臀变成一片深红。
“一。”
李子寅缓了一些,有些艰难地报数。
白莘毫不留情地又一镇纸砸下去,臀肉被打的凹陷,又弹了回来,而后是一片深红。
“嘶……二。”
李子寅有些难耐地动了动,白莘这两下都用上了内力,从来没有受过责打的他只觉得臀上火辣辣地痛。
接下来的几下白莘都没有用内力,让李子寅适应了镇纸的痛,稍微好过了一点。
然而他低估了白莘的手黑程度。
第十四下镇纸夹杂着内力直接打在了李子寅的臀腿相接处,那处本身就皮薄,李子寅只觉得痛到整个人都在发颤,身体的保护机制先于他的大脑做了抵抗——他用了内力相抵了紧跟而来的第十五下。
等到李子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白莘放下了手中的镇纸,轻轻笑了一下,有些冷淡和自嘲,“陛下受不住了?”说罢白莘把镇纸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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