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江怀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底翻涌的是他看不懂的情绪,层层叠叠,如海潮涨起、如月华凌空,却终于只是潮退月落,眼中又是一片波澜不惊。
“那就不必说了。”
他半蹲下身,视线与陆淇雾气蒙蒙的眼瞳平齐,只是接下来的话又在他眼底倾下一场凉雨,
“小淇,我给过你机会了。”
陆淇心头一颤,转而便见哥哥从两排架子旁的角落里搬出一个梯形的木台,随后往台面镶着的黑色皮垫上一指,
“过来趴好。”
小人儿的眼神倏然涌上畏惧,关于这个物体绝不算美好的记忆一点点涌入脑海,当视线瞥见木台四角用于固定人四肢的皮环时更是逃一样地飞速移开——
那种完全失去对身体各个部位控制权的无助和绝望,只要尝过一次就绝对无法忘怀,即便时隔三年,个中滋味也历久弥新,像镌刻在他骨子里一般甩脱不掉。
深一脚浅一脚如踩上棉花般走到木台前,机械又麻木地把腿面贴上冰凉的木台侧边,骤然弯腰牵动伤口带来撕心裂肺的痛在眼睁睁看着手脚被皮环绑紧时又无一例外地被恐惧取代,
“…哥”他颤着喑哑如枯木般的嗓子唤道,“我怕…我真的怕…”
江怀摆弄他右手皮环的手指一停,旋即似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继续仔仔细细把皮环的铜扣扣好,
“会不会太紧?”
冷酷的惩罚中乍然破开云雾般泄下一丝温情,陆淇忍不住牢牢一把抓住,像被审判者在法官宣告罪行的前一刻徒劳地乞求宽恕,
“哥、哥…饶了我,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呜…”
江怀没有回答。
他只是放开了手,起身,握着那把两指宽的软尺站到陆淇身后,见他双腿被皮环固定着向外打开,臀腿上被皮拍和藤条抽出来的紫红交错的肿凛突突抖着,肿得颇为夸张的臀瓣中央露出一条被迫撑开的缝隙,粉嫩的秘处一览无余。
江怀握着软尺的指节也有些发白,少顷,眼神微微一沉,似是不愿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一般,陌生而犀利的破风声乍然响起,穿透耳膜——
“倏——啪!”
“不————啊!!!!”
陆淇从喉咙深处榨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软尺竖着抽上娇嫩的后庭,粉红的菊穴骤然吃痛后剧烈一缩,旋即穴口处连着甬道外围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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