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蜇灌下一晚中草药,鬼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一碗下去李声浑身上下无力松软,简直就像大梦睡醒似的。
白余氏得意地笑,“这下可好了。”
“大娘,这我可怎么帮你做活?”李蜇咬牙问。
“你只管做你的就是。丑话说在前头,没做完可是没饭吃的。”
白余氏把身后的奶娃推了出来,“见见你媳妇。”
“媳妇。”奶娃一声脆生生的长音差点没把李蜇气的背过气去,“三年后就放我兄弟,大娘说话当真?”
“从不说谎。”
“好。我也不懈怠。”李蜇沉声说。他不管这奶娃脱口而出的称谓,他等不到这小东西成人,等三个人出来了,他自然有本事带着人来劫狱。现在孤掌难鸣,自然只能等候。
白谷雨捏着奶奶的衣角,偷偷地瞅着李蜇,李蜇一双大脚踩在地面,脚踝上沉沉地坠着铁链,“婆,为什么媳妇要挂着铁链呀?”他问白余氏。
白余氏满意地笑,“只有这样,”她用手指点了点白谷雨的头,直把人往后推了一小截,白谷雨扁扁嘴揉揉额头,果然那登时就有了一小点红印,白余氏接着出口的话柔和又慈祥。
“你才能把人锁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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