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媳妇的手腕都给勒红了。”
白余氏瞥了一眼被李蜇挣松的绳索,轻飘飘地开口:“那可不是。可得问先生要两副中药来补补。”她低头又对白谷雨说,“书可温熟了?明天先生要考的。”
白谷雨依依不舍地看了床上的媳妇一眼,“婆,我这么年轻就有了媳妇,媳妇怕要跑了不是?”他奶声奶气地说着老气横秋的话,调还拿捏不准,尾音拖得好长。
“谁和你说的?”
“二哥说的。”白谷雨老老实实地说,这村里大家关系都近,互相都凑辈分,“他们一边说还一边笑,还用指下面。”
“他们那是胡说咧。你这媳妇呀,总能陪你到老。”
白余氏把白谷雨打发走了,奶娃娃一跳跳过了门槛,确实粉雕玉琢。白余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这孙,他爸短命。刚生出来又总害病,求神拜佛找算命先生,脖子上套个长命锁,手腕上扣俩镯,但还怕鬼神不放过他哩。”
“老泼妇。”李蜇骂。
白余氏也不生气,她坐的挺,说话也就自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你那几个兄弟早关地牢里去了。你要不怜惜他们明天就能死。你要乖乖的么,三年后我就放你几个。等我孙孙成人了,你哪来的我就放你回哪里去。”
白余氏找李蜇当媳妇也不单单是出于挡在,她对这种雄不雄雌不雌的嫌的很,但白谷雨他爹死的早,老二也是个干不动活的蔫种,白家虽说有几亩地,但全靠运势,出了败家子就输掉一半,下一辈争气就挣回来。白余氏瞅着她孙这一辈也要苦,但娃可人,白余氏舍不得。她正好瞅着李蜇是个能干动活的,下体又有个部件能让人拿捏,也不至于让人说闲话。等孙孙成了家,这等货色死了活了还不都是由她。
白余氏打定了心里的主意,“谷雨如今豆点大,你要把他当个男人那你真是脑子挨驴踢了。你只管在我家当个长工。我饶你兄弟一命不说,谷雨大了我自然把你放回去。”
“我能信你这老虔婆的话么?”李蜇咬牙。
“不信正好。养这么几个人养三年要多少粮食,你这条狗命放家又有多少粮食。死了正好轻松。”白余氏轻飘飘地说。
李蜇游移不定。他自己的贱命一条当然不算什么,但兄弟们跟他出生入死,如今能让他们活命他难道要袖手旁观么?“你要我怎么着老虔婆?”李蜇沉声说。
“这话就好说了么。”白余氏难得展露笑容,“明天我找魏铁匠给你打条脚铐。再找王大夫给你配几幅中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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