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喜欢的人,她住我家对面,每天都在窗前放一束百合花,好像从来没有枯萎过……突然有一天她们全家都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百合。我知道这是我爸干的,他总是这样……我本来应该拥有自己的人生的,是他毁了我。”
司名川轻声说:“对不起。”
少年嗤笑一声:“你比我爸好多了,起码知错能改。”
“这叫认错,不叫知错能改……”司名川纠正着少年的单纯,“另外,你也不用把洛烟和洛茗的爱情想的多么美好,人总是相互牵拌,谁毁了谁也不一定。”
“所以你为什么跟洛烟结婚?”
“因为利益,也为了掩饰我同性恋的身份。”
“没有一点点喜欢吗?她可是烟烟陛下。”
“小兔崽子,都说了我喜欢男人,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他顿了顿,收起低俗的玩笑,“但洛烟是我相识多年的朋友,我这也算是……为朋友两肋插刀?”
然后司名川开始回忆,他是怎么和洛烟认识的,一直说到那张怪诞的结婚协议,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猪。”司名川一边骂,一边把人扛回车里扔在沙发上,又在上面盖了一张毛毯,扔完才发现自己没地儿睡了,于是又只能骂骂咧咧地把小兔崽子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挤在本就不宽敞的沙发上。床自然是让给洛氏姐弟了,夜深人静,他们早已沉沉睡去,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的女人的清香,卷起几分暧昧的残痕。
司名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到了自己的初恋,是他的高中班长。那时候二人都是白衣少年,阳光洒落的午后,教室后排的桌椅吱呀晃动,他温柔地握着少年的腰肢,像朝圣一般亲吻光洁的皮肤,逼出对方的阵阵呻吟——往后他再也没有在做爱时如此温柔过,好像是为了强迫自己不再回忆那段往事。梦境一晃,是父亲劈头盖脸的辱骂,如雨点般砸在自己身上。
他说,司名川,你跟谁上床没关系,但你一定要跟一个女人结婚。
——也许年轻时还有反抗的念头,后来渐渐明白婚姻对司家长子兼继承人的重要性,于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名做了妥协之事,司名川当然知道自己明智,但也够可怜。
在几个梦境中辗转反侧,似有百合花的香气……
司名川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睁开眼睛时,小兔崽子已经赤裸着下半身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他手里还夹着一支女士香烟,地上零落地掉着一个空烟盒和几支烟蒂。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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