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策】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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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手，等待他对我下达命令。然而，他只是捏住我的手腕。

我的眼神就集中在那两片薄唇上。

“子义，结束后过来吧。”

无力抵御的诱惑。这里，是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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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瞥见地上一个死人。双颊瘦削，颧骨突出。最可怕的是睁大的双眼，空洞无物。他的眼瞳会映出杀死他的人的模样吗？真可怜，死不瞑目。据说，作恶的人死后会下地狱。我不去祈求，我知道那是我的归宿。而孙策，就是把我拉下地狱的人。

夜晚，我来到孙策的帐房。白天的炎热并未消散，房里微弱的跳动烛影，仿佛也让人窒息。像之前一样，我们褪去衣衫，坦诚相见。没有什么好羞赧的，我们已习以为常。

我亲吻他的手指，像对待圣物一样虔诚。他手上有一层习武之人都有茧子，我用舌头轻轻舔舐，硬硬的茧子和柔软的舌头。做过这么多次，这是我第一次舔他的手指，他的指节不适应的曲起。

他指尖的温度，对于死人来说过于温暖。……真是无聊的想法。

“你不用像对女人一样对我。”他说，脸上难得的一丝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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