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爆出的青筋,根根分明,显然气极。
甩门声巨大,似乎引起了空气的震颤。
沙发边上,詹洋站的劲直,唯有撑在沙发上的一只手微微颤栗,出卖了她的脆弱。
谭周游五味杂陈,默了会,离开了。
不知静静地站了多久,詹洋在听到谭周游的关门声后,支撑不住地滑坐下来,掩面而泣。
被烟灰缸砸到的眼角,迅速肿胀,眼皮重得睁不开,重得她光是流泪都疼的发抖。
疼是因为伤口,但流泪绝不是因为疼。
是愤恨的泪水,是失败的泪水,是不甘的泪水。
她恨呐,恨自己的失败,恨保护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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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断的愤怒,让她T内激起一GU躁动的热意。
詹洋用手背抹了一把脸,起身后把目之所及的物品全砸了个遍。
哪怕戴着耳机,外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