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魏帝伸手摸她的头,已经插簪的发式令他无法像多年以前那样直接摸到头顶。
这时有宫人呈上了汤药,魏帝喝了半碗随手递了过来,说:“医官开来滋补身体的,雁妹妹也饮些。”
妘雁有点尴尬,小时候的确时常同饮一碗水,不过如今两人皆已成人……
魏帝看她犹豫的样子有些不悦,附在宫人耳边嘱咐几句,另叫送了一碗新的上来。
妘雁在魏帝的注视下饮完,将案上东西收拾了,摊开纸笔开始写字。她落笔流畅不着痕,书体瘦逸清婉,行文间又似隐隐收敛着锋芒。
写着写着,身后伸来一只关节分明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拿笔的手,腰上也被搂住了。
妘雁暗暗吞了口水,紧张得微抖起来。儿时璟哥的确经常这样教她写字,可如今男女有别,这姿势显得十分奇怪。
纸上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一句“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璟哥?”妘雁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
“这些年,朕无一日不想雁妹妹的,却不知雁妹妹可曾想过朕这个哥哥?”魏帝略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妹妹从未忘记过璟哥。”
妘雁话音刚落,魏帝就丢开笔,将她抱起来往内里走去。
“璟哥,这是要做什么?”妘雁慌乱地推开他,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雁妹妹撒谎。”魏帝俯下身子,爱抚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妹。她长大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成了一个娇媚却陌生的女子。他空缺的这么多年里,似乎有人代替他占据了妹妹的心。
妘雁察觉自己身体变得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激起一股股暖流,腿间也湿润起来。她忽然想起秦岑未说完的话,颤抖道:“方才那汤药究竟是什么?”
魏帝没有回答,低头吻着妹妹的脸颊。她依然如此柔软,就像幼时趴在他怀里睡觉时的触感一样。
“别!”妘雁再次推开了他。
魏帝眼里透着淡淡的哀伤,抓住她推搡的手吻着:“多年未见,雁妹妹已和皇兄如此生分了。”
妘雁眼看自己的衣裳被松开,瘦弱却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胸脯和腰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私处。
“嗯……璟哥、不要……嗯……”一阵阵酥痒的欢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腿顿时成了两团棉花。
魏帝紧绷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他右手继续搓捏着硬挺的米粒,左手顺着曲线抚遍了她全身,感受着她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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