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同性之间怎么做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一盆冷水盖头浇下。是酒后乱性?他可不觉得自己一醉就睡的性子还有闲心去和自己的舍友,尤其是同性搞在一起,可是要说是陈谦强迫,那显然比他们班主任治好多年秃顶还要滑稽。
那可是陈谦啊。
总是温温柔柔的陈谦,看起来很书卷气的陈谦。
可是痕迹不会凭空冒出来。
他的身体显然是最好的证据,昨晚除了他们俩,再无第三个人在这间寝室。
愤怒,羞耻,难过,恶心,这些复杂的情绪一点一点涌上来,淹没了他。
或许大家都醉了,我喝醉了,陈谦也喝醉了,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他想道。开始逃避那个已经填好的答案。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
“我可以进来吗赵景?我拿一下毛巾。”
平时赵景是答应的。
“……我递给你吧。”
可是现在不是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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