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大学新生报到时间是什么时候?”
季仙洲没料到秦云东突然发问,稍微想了想,回答说是8月27日到28日。
秦云东追问:“省城大学报到时间有没有调整变化过?”
“省城大学很保守,什么东西定下来就基本上不会改。反正我在省城大学十几年,新生报到时间从来没有改过。”
季仙洲非常肯定地给予答复。
“省城大学新生报到时间是8月27日到28日,史刚为什么在孙子已经入校的29日才想起来要笔记本电脑和高档烟酒?”
秦云东向古安江抛出问题,请他解释史刚为什么有如此蹊跷的举止。
“或许……大概……可能是刚临时想起来索要财物……”
古安江结结巴巴地说完,低头假装做记录,以躲避秦云东犀利的目光。
谁都看得出,古安江已理屈词穷,只不过是在没理硬拗。
秦云东脸色一沉:
“或许?大概?可能?古副书记,这是一位纪委高级干部审案子的态度吗?没有证据就应该去调查落实,怎么能在严肃场合里不负责任地信口开河?”
秦云东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对古安江的批评自然也就站得住脚。
古安江真憋气。
他看过不下七八次供词,认为绝对没有漏洞,没想到秦云东只看了一遍就问得他哑口无言。
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着。
古安江只专注在供词内容,忽略了现实中时间线存在逻辑漏洞。
被秦云东点中死穴,古安江不能自圆其说,意味着证据链条崩裂。
现在该如何收场?
秦云东却并没有说完,继续对供词提出新的质疑。
他回忆说,在他到槐荫市做国企改革的调研和实施,曾经多次和史刚交流过。
史刚当时抱怨国企在槐荫市成了唐僧肉,谁都想要吃一口,吃喝拿要,成了普遍现象。
为了给纺织机械厂经营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史刚不得不答应很多无理的要求,其中包括接收不符合要求的人在纺织机械厂任职。
秦云东拿起材料:“这两个人的简历说明,他们来自槐荫市老干部局和文联,都是科级干部,却进入和他们专业毫不相干的纺织机械厂,并在1997年又同时被提拔为副处级干部,在1999年又几乎同时调到省厅工作。有这种能量的人,用得着行贿史刚吗?”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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