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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卿心中有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但他没胆子忤逆君樾的意思,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俞寒月自然也发觉君樾已经回来了,但她从始至终只是默默的垂着头没有说话。
她今日真的只是单纯来找苏言卿解闷的。
见君樾回了寝殿她才松了口气,继而忙不迭拿着话本偷偷逃离了案发现场。
不能怪她不讲义气,实在是君樾她也惹不起。
另一边,寂灭殿内,苏言卿默默跟着君樾进殿,然后就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君樾已然径直走到书案后坐了下来,很快就有侍从端了茶水进来。
从始至终,苏言卿都在认真的当一个花瓶。
直到君樾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他低垂着头不敢面对,被盯的实在有些不安。
君樾则是不紧不慢的打量过少年,继而淡淡的命令:“过来,奉茶。”
“......好。”
至此,苏言卿不得不抬头靠近君樾。
桌上他抱来的玫瑰开的夺目,那张纸条也格外的显眼,君樾此时正在无声的注视着花盆和纸条。
苏言卿尴尬的头皮发麻。
不!这绝不是他想要的场景!
但他此时毫无办法,只好催眠自己不要在意,不情不愿的走到书案旁开始认真的倒茶递向君樾。
上好的君山银针,就连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