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用力过猛,甚至将菊穴再次拉开,隐约见到里面嫩红的软肉,
桦木小杖结结实实地打在菊穴,将勉强恢复的穴口打得肿起来,一摸,便是神经乱窜,敏感非常,
任长戚满意道,“这才像话。”
任长戚带来几册竹简制成的书,卷成桶状,“元帅此次居功甚伟,朕心大悦,这几册兵书就赏你了!”
“谢王赏赐。”
“好好地吃下去,吃下去就是你的。”
竹简被打磨得圆润无刺,只不过间隔处的绳结略为粗糙,饶是大元帅,都吞得颇为吃力,待几册书都吞吃进去,看着已经撑得不行了,
“就勉强大元帅含着兵书为我吹箫吧。听闻元帅吹箫之术实为了得,本王还未见识,今次便展示展示如何?”
顾谨言一时之间,并不知道王说的是哪种吹箫了,
箫他是随身带着的,然而,这种情况下,吹箫?还是吹“箫”?
“元帅先来讲讲怎么才能吹好箫吧。”
“吹箫之术,气指唇舌是基本要素,要吹好箫...”
任长戚笑意盈盈,顾谨言说不下去了,他几步向前,拉开王的下摆,“还是让臣亲自为王演示吧。”
雄子阴茎的尺寸堪称天赋异禀,只是单纯得含着龟头,就已经含不住口水了,浓郁的信息素让他想就这么彻底地被男人占有,他抬眼,求王深入,
“受得住?”
顾谨言点头,
粗硬的巨物似巨蟒,从食管滑入,顾谨言感觉自己像被穿在钢筋柱上的血肉之躯一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巨蟒抽插,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进一步,食管被捅开,扩张,顾谨言的手在自己的食管上,感知着每一次都被充盈的恐怖快感,
薄薄的皮肤被撑开,再退出,近乎被捅到胃似的,顾谨言难以想象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够承受到这个地步,
“唔呃~~”
王抽出自己,“可以了,还是下面来吧。”
把自己折磨得生死不能的动作在王却只是浅尝辄止,
顾谨言抽出堵在下身的竹简,将王的巨大吃进身体,
不管前戏开发有多大似乎都不够,王的每次进入都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实在是太大了,
王座之上,顾谨言把自己献祭,被射满屁股的同时,自己也吐出白浊,随即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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