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吧。”
“嗯。”
纠结了半天,卫律说,“谢谢齐总。”
齐天锐挑挑眉,“不客气。”
齐天锐再没提过那天的事。
卫律其实挺想找人说说这事的,最好的人选本来是殷央惑。
但殷央惑明白告诉他,这事他最好不要深究,因为他在他脑子里做的改动不适合让他本人知道。
这逸出的一点,发泄一下也没有坏处。
因为那一点,确实是因为脑内负面情绪所酝酿的产物,反而是如果可以发泄掉,那一道保险也就无需存在了。
卫律自己知道,那样的感觉不坏。
被别人说骚,自己跪下去的感觉,都不坏,反而很舒服,皮肤战栗是高潮的表现,但因为太浅了,还不足以传给大脑。
只是有些尴尬。
齐天锐人不坏。
那天被强行脱掉衣服,他想完了,就算今天被齐总猥亵自己也伸张不了什么正义了,他是律师,所以他才能更深刻的知道,法律这条线能有多脆弱。
是的,法律很脆弱,但因为它确实保护了大部分人的利益,所以就算有那么多人被误伤,有那么多人逃脱法网,却还是值得去保护,守着法律那张网,一点点去弥补,一点点去缝合,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而不是直接撕毁了事。
齐天锐什么都没做,似乎就只是受不了他穿着那件衣服而已,脱掉了,也就好了。
然后就说出了那个让他羞愤致死的字眼。
他是真的受不了那个字。
齐天锐说了两次。
说起来这几天跟齐总确实走得近了些,碰到了,不会跟平时一样假装没看到,而是会打个招呼,有时候还会一起吃个饭。
然后他就把自己的事不经意间说了出来。
反正齐总也知道了。
自己只是回答他的问题。
虽然晚了几天,也不知道齐总还有没有兴趣。
齐天锐“哦”了一声,“你去看了催眠师?还让他催眠了?”
“嗯。”
“你知道他可不可信啊就敢这么做?他是不是好人啊。”
“他是,我信任他。”
“这么肯定?说不定这也是他给你做的暗示呢。”
卫律抬起头,“不会的,齐总看我现在这样,也许会认为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开朗,但其实不是,我以前特别胆小,怯懦,齐总如果那时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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