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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哪里是一个认真负责的老板能说出的话,“就算这样,我也...”
齐天锐一听他要拒绝,也不废话,直接就上手了,借着在健身房勾搭小帅哥练就的一招半式,轻易制服了其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宅男小白领。
“你,住手,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性骚扰,我完全可以...”
“这就性骚扰了?还有更厉害的呢。”剥掉一身黑色,年轻鲜活的肉体被显露出来,看起来充满朝气与活力。
“呼,这样好多了,”齐天锐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皱眉看着他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色内裤,太土了。
“内裤也脱掉。”
“什么?不可能,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起诉你。”
“好吧,内裤有点过分了,就这样吧,把这个换上。”
“我不会穿的。”
“随便你,你就是裸着也比那样好多了,今晚不许再穿那件西服了,你穿一次我帮你脱一次。”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用再见到那件晦气的葬礼服,齐天锐心情大好,也不计较他的出言不逊了,眼睛在他光裸的长腿上扫来扫去。
“没想到你脱掉衣服还挺诱人的嘛,怎么说呢?有点骚?”
骚不是个贬义词,至少在齐天锐这里不是,这几乎等同于是一个夸奖了,要知道只有[骚]男人才能上得了他的床。
可这个字在卫律这里是个禁忌。
不可说的。
这么近距离听到这个字,而且他还清楚地知道这个字是形容他的,这个杀伤力就很巨大了。
具体表现呢,就是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已经条件反射地跪下了。
该死的条件反射。
根本无从解释。
试想一个人正欣赏地看着另一个人,称赞他,你可真美啊。
然后对方哐叽给你跪下了,你是什么想法?
神经病?吓到了?莫名其妙?
都不是,齐天锐的反应是
意味深长的。
卫律狼狈地站起来,齐天锐摸摸下巴,想,“原来这是个内里骚啊。”
假模假样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衣给人披上,长度刚够盖上屁股的,“走吧,找个地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