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满贯了,前两年碰上还没退役的手冢就没拿成,本来他今年年初就该拿完的,要不然……”
絮叨着的乾贞治说到这里理智终于回笼了一下,他打了个酒嗝,注意到柳一直在看着自己,他连忙找补:“我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嗯……”
“你是说是因为切原才让越前龙马没能在之前的澳网上拿下大满贯,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切原的错,你是说那些新闻媒体的报道没有污蔑,是吗?”
柳站起身,棕红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乾贞治,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乾贞治从没见过柳这样的眼神,仿佛面前的自己是他的仇人。
“我没有那样说!”乾贞治有些慌乱的爬起身,他不自觉的扬高了声音,“而且连切原的团队都那样说了,媒体也那样报道,这些难不成还能有假吗?”
“闭嘴!”柳咬着牙,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成拳。
那些报道和那些证据他一个字都不信!尤其是在他调查时受到了威胁,还有警视厅那边传来的警告,这更能确定是有人要加害切原,而且那个人的身份不会低。
但这些事情就算他说出来,也会被当成为了切原胡诌的事情。
“你说不出来吧?你也反驳不了是吧?”
可能是柳以往对他的态度都是包容的,而且现在酒精上头,乾贞治感觉柳就是死倔,他想让柳认清楚事实。
“切原本来是什么性格我们都看在眼里,暴躁易怒还总不听劝解,切原从国中起多能惹事你不是很清楚吗?”
“惹事?”柳冷笑出声,“赤也一直很听话,所有的规矩他都在努力遵守,哪像越前龙马,拿着特权还要喊公平。”
“……你什么意思?”乾贞治僵了一下,感觉脑中充血。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明白我什么意思。”柳垂下眸不想再多说,他转过身,“我说的特权是什么,应该不需要我再解释。”
有的人就是,自己享受优待没关系,但被点破就不行。
乾贞治又不是真的蠢,真的蠢货玩不了数据网球,他当然知道青学受到的优待,他也知道这份优待是因为越前南次郎。
但是这有什么不对吗?越前南次郎能给越前龙马的特权,不也是他年轻时征战球场得来的吗?越前南次郎为儿子铺路,又关照母校的学生,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不对。
他要是能到达越前南次郎的高度,也会给身边的人提供帮助。
一直以来因为越前南次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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