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银胄早点休息,我要先洗澡了。”贴身的衣服还带着血迹,月寒揉了一下他的脸颊,收回了手,转身去了浴室。
缱绻的目光一直跟到她进浴室,银胄才毫无波澜的把视线移到沙发上的男装上……
洗完澡把头上的颜色清洗掉后,月寒出了浴室看了眼还在沙发上的银胄,嘱咐他早点睡觉。
银胄垂下眼睫,像是准备龟缩在自己窝里面的小动物一般听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他回到房间后,月寒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另一间卧室里,银胄低头坐在门边,头埋在膝盖月寒的衣服上,他几乎每晚都是坐在这里睡觉的,这样才能离的她更近一些。
他已经发热期很久了,越来越煎熬。不能侍奉她血管和骨髓里面每分每秒都有蚂蚁在爬,难以忍受简直如酷刑一般天天折磨他。
高热还使得他浑身都在痛,这种痛不是纯痛,是那种骨头和筋都在颤抖、皮肤和肌肉都在胀痛的,侵蚀意志使得他无时无刻想被她需要。
手指忍不住紧紧抓住她衣服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突然有些贪婪的想去守在她的门前,守在门前不打扰她,她不会责怪他的吧?
习惯了天天见她,这么多天没有见到她,他心口的贪念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肆意的拉扯着他。
理智被来回拉扯,犹豫了很久,他有些不受控制的颓废站起身,放纵自己像是灌了铅的双腿,最后只敢脱力靠在她的门上……
闻着门缝里面渗透出来她的信息,他无力地垂下缓缓跪贴在门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缝,直至指甲都划出了痕迹。
发热期和对她的想念交织在一起,思绪混乱不堪让他失去了理智。
纤长的眼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滑落掉在地面。
好热……
“叮……”耳边终端的声音叫醒了月寒,还没等她去看是谁半夜发来的消息,她就听到了门外痛苦的呼吸声。
那声音太过压抑,月寒有些疑惑的坐起身,刚要去看门外什么情况,终端又在此时响了一声。
皱眉时隔好几天打开终端,看到最上边温只许明天回来授课的消息。
“明天上午我的课,为了省时间我直接把全部评级集合在一起上课了,这样我就不用一个班级一个班级上课了。”
“课堂太小了直接移到训练室上课,这样后天周日我就有一天的时间了,可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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