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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在广州市政府里做事,当个宣传干事。”陈识新说,“除了搞宣传就是画壁画,写大标语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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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些大标语和壁画都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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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宣传部门的同事一起弄的。”陈识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何姑娘也是从广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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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不过是我在民政部门工作,”何晓月当即把自己在收容所工作的事情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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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听他们说起过。后来首长还给办了集体婚礼,真是太了不起了。想不到何姑娘还亲自参加了这桩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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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参加,作为宣传口的一员,陈识新自然也积极参与了,但是何晓月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肯定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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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部门啊……”何晓月似乎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喝了几勺糖水。片刻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问道:“既然你一直在城里工作,人头很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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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府里大多数人我都认识。”陈识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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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识市警察局的一个刑警,叫李子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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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新一愣,忽然又笑了起来:“当然认识。说起来,我们还是好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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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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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们是社学的同窗,那时候就厮混在一起看澳洲书。我到临高之后一直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后来才知道他考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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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月又惊又喜,追问道:“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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