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脸,就知道那是个男的,年轻,健壮,作为给自己开苞的对象还算能接受。
现在清醒了,倒是认出来这个脸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了。
狐狸精,抢走他十几年心上人的死八婆。狐狸精抢走陈嘉彦就罢了,狐狸精的弟弟还对自己酱酱酿酿??
梁郁压着火,让自己尽量表现得不那么生气激动。
“你喜欢陈嘉彦。”
金铎说,像在随便叙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你说什么??”
梁郁被人戳穿十几年来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又恼怒又羞愤。
“你昨天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叫床的时候。”
金铎把别人不好意思讲的话直白又了当地讲出来,坦荡得不行,平淡得好像在说今天早上的早饭是豆浆油条。
“????????”
梁郁脸上彻底挂不住了,脸上红云密布甚至连到了耳朵。他想跑去抓住金铎没系扣的Polo衫领子,质问他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但是无奈他身上一丝不挂,他不好意思就这么掀开被子赤条条跑下去再次把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
“金铎。”
“什么?”
梁郁受不了这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跳跃式思维,只好坐在床上皱着眉仰头看他。他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次上了脸,是真的羞愤难耐了。
“我的名字。你以后别再喊错了。”
“……”
“还有,”金铎又转身回到卫生间,吐出了嘴里的泡沫然后漱口,“你放弃陈嘉彦吧,他跟我姐已经结婚了。”
梁郁的心口又挨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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